弗雷泽?斯托达特(Fraser Stoddart)是美国西北大学教授。2016年,他与本?费林加(Ben Feringa)和让-皮埃尔?索瓦奇(Jean-Pierre Sauvage)因在分子机器方面的研究成果而共享诺贝尔化学奖

弗雷泽•斯托达特(Fraser Stoddart)是美国西北大学教授。2016年,他与本•费林加(Ben Feringa)和让-皮埃尔•索瓦奇(Jean-Pierre Sauvage)因在分子机器方面的研究成果而共享诺贝尔化学奖

 
“空中飞人”
 
  2018年,我旅行了36.5万英里(约59万公里),平均每天1000英里(约1609公里),算上睡眠中时间,我的平均时速也达到了每小时40英里(约64公里)。可哪怕这样,我也只能接受来自世界各地邀请中的大约5%。另外,我的日程已经向后排了整整18个月。
 
 
爱丁堡艺术节让我迷上了古典音乐
 
  20世纪50年代~60年代,所有的明星都聚集在了爱丁堡,就在这个时候,我与著名音乐家德米特里•肖斯塔科维奇(Dmitri Shostakovich)和玛丽亚•卡拉斯(Maria Callas)相遇,对于当时只有十几岁、二十岁出头的我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但如今回想起来,我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幸运,我甚至亲自演奏了贝多芬第一钢琴协奏曲的前两部乐章,但这些经历也让我明白,自己永远也成不了在音乐会上展示风采的钢琴家。
 
喜欢烹饪
 
  不过到处旅行确实影响了我这方面的乐趣。我曾经每隔六个星期就为我研究小组里的大约50名成员做一次饭。我做的主要是苏格兰菜系:羊肉、牛肉,搭配不同的蔬菜。这些都是我母亲传授我的。只不过现在我都没有时间亲自下厨了。
 
 
绘画艺术品收藏家
 
  我有很多保罗•肯顿(Paul Kenton)的画,他在绘画界有很高的声誉,而我收藏了一些他的早期作品。我对城市艺术很感兴趣,他多以伦敦、纽约或巴黎为主要场景,以抽象派的笔触挥洒作画。几年前我委托他创作了一些以爱丁堡城市为题材的画作,目前我收藏有七八幅这样的作品。唯一让我失望的是他没有去那个新城。
 
 
英国退欧根本是一场灾难
 
  我对可能发生的事感到非常沮丧,这令人难以置信。早上醒来,我会想,“我是做了一场噩梦吗?”但是不,这是真的。在英国,一些最无能、最顽固的政客在为这个国家服务。我见过中国的习主席和李总理,他们都是非常聪慧的人,习主席毕业于清华大学化学工程专业,主修有机化学,李总理对苏格兰启蒙运动的了解令我惊讶!中国领导人与英国政治领导人之间的鲜明对比,就如白天和黑夜。
 
 
我的妻子总是胜我一筹
 
  她当时研究的是生物化学,但她总是胜我一筹,我们不在一个量级上,所有的奖项都是她赢得的。她让我自愧不如,这一点是个永远不会被忽略的事实。她从来不是一个溺爱丈夫的学院派妻子,当其他人的妻子用溢美之词谈论自己的丈夫时,她会翻着白眼说:“我嫁给了一个有点傻的人。”
 
  她很成功地把这种精神传给了我们的两个女儿!
 
 
边旅行边工作
 
  每年我都会去苏格兰西南部加洛韦莱茵河畔的帕特里克港。妻子总是劝我不要带上那些装满工作内容的棕色信封。有一次,我偷偷地把这些东西堆在驾驶座下,我不得不把我要带上的工作藏在车里她找不到的地方。
 
 
化学于我而言,是迷人的
 
  化学最有趣而最迷人之处在于这是一门充满灰色地带的学科。最简单的轮烷就像是一个单环哑铃,正如我们20年前就已经展示的那样,我们可以在低温条件下让这个环依然存在,但如果在溶液中加热轮烷,这个环就会从哑铃上滑下来。我眼中的轮烷世界可以以分子形式存在,但在不同条件下,也可以变成复杂的超分子。
 
 
咦,我家的门是怎么了?
 
  二月份的芝加哥气温达到零下28摄氏度。我感觉自己像在冰冷的监狱里。在英国,每年冬天我们家的后门都会膨胀起来,因为它是木头做的,因此永远关不上。而这里的家是一扇钢门,由于温差,钢门变形收缩,因此门关上以后还会留有很大的裂缝,冷空气就从这里飕飕地吹进来。
 
 
  资料来源:
 
  In situ with Fraser Stodd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