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编者按：现在，美国人习惯于每天都要服用一定数量的多种维生素，面对这种习惯，法国人也在寻思他们是否会缺少这些保持健康的重要成分。为此，萨比娜 · 德拉布罗斯去美国询问了这方面的专家，畅销书《维生素C治感冒》的作者、诺贝尔奖金获得者莱纳斯 · 波林和著名的哈佛大学女教授雪莉 · 塞南。他们的回答以及法国研究人员的回答有很多共同点，同时也存在着重大的分歧。总之，可以这样说，维生素是有用的，但有些维生素服用过量会造成毒害。
在美国，维生素的品种繁多，现在这些维生素已开始传到了欧洲。
一个法国研究小组（其核心的组成部分是布尔热 - 科斯夫人领导的里昂巴斯德研究院）正在就这一问题作专门的研究，因为几乎到处都有人为了使自己“精力充沛”而在注射Bu，为了保护头发而每天服用泛醇（Panthenol）。冬天，“大量地”吞服维生素C来预防感冒……其指导思想是：既然“没有什么危害”，为何不妨试一试呢？……
这种保健法在美国和在法国已经形成了热潮，在那里，这些“神奇的药丸”不是按照医生开的药方来出售，也不是当作药品来消费，而是被当作食品来服用。
在美国，主要是在三十来年前一位诺贝尔奖金获得者莱纳斯 · 波林写了几篇过分赞扬维生素的文章之后，美国人才对维生素产生了兴趣。波林认为这个问题很重要，所以他写了好几篇文章，其中一篇就是《维生素C防感冒》，以至于使这种抗坏血酸（即维生素C）很快就脱销了。
为了反驳波林的一些观点，一位美国研究者，马里兰大学的安德鲁 · 施瓦茨博士作了一项实验，他在十五天内让十一名志愿参加实验的犯人每天服用三克维生素C，而让另外十人只服用做成维生素丸药状的糖。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吃的到底是糖还是药。经过这段预防期（按照波林博士规定的长短）之后，再让这二十一名犯人有意接触感冒病毒。结果他们全体都毫无例外地病倒了。但这次实验结果没有在报界宣传。现在，美国人在冬季购买维生素C的数量仍比平时要多一倍多。
让我们再谈谈那位已说服美国人在他们的食物之外还经常服用这些含有营养的药丸的波林博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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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对于我们城市居民来说，最容易缺乏的维生素是哪些？
波林答：所有的维生素。我建议所有的人在食物之外都要补充各种维生素，除了人体本身能部分制造出的维生素D和维生素K之外。
然而，根据布雷多诺医院营养学专家纳瓦罗博士的说法，在生长期，补充维生素D往往是必不可少的，因为在我们这些国家，人们晒太阳太少了。缺少这种维生素时能导致儿童得严重疾病：一种是使骨质变软的佝偻病，一种是造成呼吸困难的鸡胸病。
为了让儿童得到维生素D，只要吃鱼肝油、鱼肝、牛肝就行了。
幸运的是，现在已经具备早期发现病症的各种条件，这样就可以及时地避免儿童的畸形发展。在生长期过后，除了一些非常特殊的情况之外就基本上不存在缺少维生素D的问题了。
此外，纳瓦罗博士还提到在某些情况下维生素D过量也会引起钙质化、过早骨化、肾结石的问题以及骨关节方面的疾病。
哈佛大学女教授雪莉 · 塞南则用几句话概括了有关这种维生素的情况，她说：“对于儿童，特别是吃奶的婴儿，应当充分主动地供给维生素D，而对于成年人则应避免服用这种维生素。只有到了老年，为了防止脆骨症，维生素D才会再一次成为有用之物。在美国，像在斯堪的纳维亚国家里一样，维生素D是按规定加在牛奶里来供人服用的。”
如同维生素D—样，人体所需的维生素K也不单单是从食物中摄取来的，人体组织本身能通过肠菌来制造一部分。因为这种维生素的需要量较少，加之它又存在于各种食物中，如黄油（每一百克黄油中含维生素K三十微克）、奶酪（每一百克含三十五微克）、猪肝等，只要食物能多样化就能满足人体对这种维生素的需要。
另外，人们也遇到过服用维生素K过多而引起各种贫血的情况。然而，根据里昂德布罗斯医院萨内医生的说法，母乳里维生素K的含量对哺乳的婴儿来说是不够的。儿童们应当系统地补充一定的数量的这种维生素。塞南教授百分之百地同意这种观点：哺乳的儿童没有足够的肠菌来制造这种维生素。维生素K对于血液的凝固是必不可少的，而且在骨化过程中也起点小作用。患维生素K缺乏症的病人可能会因大量出血（最严重的要算是消化道出血或颅内出血）而死亡。维生素K缺乏症特别容易在那些得了肝硬变或者因长期服用抗菌素而使他们的肠菌遭到破坏的人身上发生。总之，维生素K只能在血液循环不良或在缺乏这种维生素的时候才使用，在任何时候都不应当在没有医嘱的情况下大量服用，以免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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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波林博士，在谈到其他维生素的作用之前，请您谈谈您是否认为人们应当像做化验一样地经常作一些血液方面的分析，以便确切地知道自己需要哪种维生素？
答：我认为，这种验血是可有可无的；因为，即使人们身体是正常的，也不能说明补充一些维生素就没有好处……了解需要服用哪种维生素的唯一方式，就是先服用它，并观察其结果：不用去花冤枉钱干那些蠢事。维生素跟食品一样：你总不会去请教医生你应当吃沙拉、鸡蛋还是吃肉吧！那么，对于维生素也是一样，你想吃什么或需要什么，你就吃什么好了。总之，医生们对各种维生素一无所知。
在这里，这位诺贝尔奖金获得者的观点与里昂巴斯德研究所的法国研究人员的观点截然相反。在我们国家，里昂巴斯德研究所拥有一所罕见的实验室，在那里可以当场对一个人究竟缺少哪些维生素进行研究。这种化验是很费钱的，社会保险部门还没有拨款用于这些方面。这也说明了为什么要求进行这种分析的人数这么少。
哈佛大学的雪莉 · 塞南教授也认为，除了有医生的特别嘱咐之外，进行这类化验也是无益的开销。这位塞南夫人认为，在健康人身上，发生维生素缺乏的事情是非常罕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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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波林博士，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人们需要补充维生素A？
答：酗酒者肯定无疑地会缺少维生素A，因为这种维生素是储存在肝脏里的。此外，酗酒者还会缺少维生素E，这主要与他们的消化系统的紊乱有关。
当人们视力衰退的时候，就需要维生素A，因为这种维生素能对视觉器官（这是一种生物 - 化学组织）产生作用。
在关于维生素A和E的问题上，波林博士与法国维生素研究专家之一，里昂巴斯德研究所的米歇尔 · 勒克莱尔博士之间没有什么观点上的分歧。勒克莱尔认为，维生素A可以应用于某些皮肤干燥症（表皮角化症）或粘膜干燥症，因为它能促进粘膜表面粘液的分泌。是一种口服药。据奥夫曼 · 法罗什公司的一位专家说，作为营养药来说，这种药每日的服用量应当是5000至6000个国际单位。
塞南教授认为，过量服用维生素A也肯定是有危险的，它也能造成毒害。用量过大时它能引起脑积水，头痛，呕吐和复视现象。总之，能引起一个脑部肿瘤所能引起的同样症状。至于现在流行的用维生素A来预防癌症的做法，这位教授认为现在这样做还为时过早。在哈佛大学，现在正在进行各种研究以便了解这种维生素是否在癌症的免疫疗法方面能起作用，但至今还未得出任何证明。总之，除了医生有明确说明之外，塞南博士是不主张大量地经常地使用维生素A的，因为她认为它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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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波林博士，对于现在自行注射B12来治贫血的这种习惯，您认为怎样？
答：我已经跟你说过，各种维生素都是好东西，也是一样。神经官能症经常是由于缺少这种维生素而引起的，严重时能导致呆痴。在我的这个研究所里，我们更多地研究了精神分裂症，而我们发现所有这方面的患者都缺少维生素。
各种神经性疾病与缺乏各种维生素似乎有密切的关系。因此，我一再重复地说，每天都应当服用维生素！
这位博士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两个大瓶来，说：“你看我，我从一九四一年以来每天都吃这种药片，我现在身强力壮，在我的照片上，我同二十岁前一样年轻！”
问：由于B12在控制细胞分裂方面起重要的作用，研究这种维生素的法国专家尼古拉教授不大主张对癌症患者使用这种药。您对此有何看法？
答：我认为这种不主张对癌症患者使用维生素的观点是完全错误的。理由就是，如果人们截断对一个肿瘤患者的叶酸（维生素B9）的供应，那么引起死亡的将不是这个肿瘤，而是肿瘤患者本身！停止对肿瘤的营养供应，同时也就是停止了对患者的营养供应。所以，我只是对一些能对化疗有良好反应的癌症，如白血病或恶性淋巴肉芽肿等，才主张进行化疗。在化疗中，维生素C对于癌症患者是必不可少的，它能帮助患者经受住治疗。这是一种辅助良药。每一个癌症患者每天都应当服用十克的维生素C。
在关于维生素B12的问题上，南希医学院的尼古拉教授对那些严格的素食主义者敲起了瞥钟：他们完全得不到这种维生素。但幸运的是，在缺少这种维生素时，只要注射几针就能在很短的几天时间里得到明显改善。尼古拉教授认为，人体对维生素B12的需要量很小，约每天一至四微克。一般正常的饮食每天就能给我们提供五至十微克。
哈佛大学塞南教授与波林博士的观点则是迥然不同的，她说：“维生素B12只是在恶性贫血或者在严重缺乏这种维生素的时候才是有用的。健康人吃这种维生素所能产生的刺激作用纯粹是心理上的。我也不像波林博士那样的相信神经方面的疾病与缺乏维生素有关系。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一个得了恶性贫血病的病人必定缺乏维生素。我倒是完全同意你们那位法国医生尼古拉教授的观点：那些严格的素食主义者因为得不到蛋白质而最容易得各种严重疾病。”
结论就是，塞南（美国电视采访得最多的一位营养学家）博士认为，维生素BJZ只能给那些缺少这种维生素的人服用：贫血患者，饮酒过多者，消化不良者等。注射量应当事先由医生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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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波林博士，您曾经写过一本关于维生素C特点的书，您能就这本书的重点简单地谈谈吗？
答：首先，维生素C能加强机体的自然抵抗能力。大量服用，可以对很多疾病起预防作用。大量摄入维生素C对于一个孕妇来说也是必不可少的，这些维生素被腹中的婴儿“吸收”了（此外，孕妇还需要补充其他各种维生素）。
维生素C的另一个作用就是在人体组织的胶原合成方面离不开它。维生素C对于创伤，烧伤和骨折等的伤口愈合是必不可少的。在外科方面，病人缺乏维生素C是引起治疗困难的唯一原因。
我刚才说了维生素C能起预防各种疾病的作用，它还能帮助抗很多种病毒和细菌的感染：感冒，流感，肺炎，肝炎，脊髓灰质炎，结核，麻疹，流行性腮腺炎，脑膜炎，带状疱疹等等。
维生素C对心血管病也同样有疗效，因为它跟维生素E—样也是一种抗氧化剂。
问：某些法国研究人员说，维生素C对于容易得肾结石的人是危险的。
答：我知道在这个问题上曾发表了不少文章。这种看法是建立在一种误解之上。只有某些带有罕见的遗传性的人才不能适应大剂量的维生素C。服用维生素C所能引起的唯一不适就是腹痛。空腹时吃几克维生素C能起一种很好的轻泻剂的作用。
问：那么，您认为不存在什么维生素C过多症，是吗？
答：有人曾经一下子服用四分之一公斤维生素C而没有受到什么损害。维生素C的毒性最小。请相信我，每天服用十克维生素C是很有用的。在加利福尼亚，我们有很多含有这种物质的食品，那里的人长得最高大，当日本人移居到加利福尼亚的时候，他们都相信他们的子孙会比他们待在日本时要长得高大得多。
对了，三年前，我们在这里对一对双胞胎做了一个有趣的试验，给一个孩子吃的维生素C比给另一个孩子吃的要多两倍多（两克以上）。他们当时都是十岁。结果是吃维生素C多的孩子长得更快。维生素C是最符合人类需要的东西。
奥夫曼 · 法罗什公司的一位专家则不主张天天吃这种维生素。他认为应当让机体按正常的节奏进行运转，应当避免打乱它的维生素平衡。在机体中各种维生素是珠联璧合的，为了让它们发挥很好的作用，就必须遵守着某种平衡：它们是相互依存的。
然而，当人们疲劳时，不时地吃一片维生素C能增强机体，因为，与地球上其他所有生物不一样，人类（猴子也一样）是唯一不能自己制造维生素C的生物。
哈佛大学的塞南教授认为，维生素C主要对于吸烟者（吸烟的人往往缺少维生素C）和容易引起应激的人有益，这与波林博士的说法一样。每人每天需要维生素C六十微克。尽管维生素C没有毒，但大量服用也能引起ff结石。此外，有些人还对维生素C不适应，引起呕吐或胃酸过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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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波林博士，现在有很多人为了防止头发脱落，在服用维生素H或生物素胶囊丸。对此您怎样看？
答：这正是我在考虑的问题。
在法国，主要是里昂的巴斯德研究所在对这种维生素进行研究。研究所的卡雷夫人认为，这种维生素主要是对皮肤、头发和粘膜起作用。人们很少发现过单纯的生物素缺乏症。“然而，在患有某些疾病如酸血症时，也能引起这种维生素的缺乏。这些疾病经常发生在一些年幼的孩子身上，能不正常地引起皮肤和粘膜的干燥。患者感到食欲不振，疲乏，恶心，最后就开始脱发。”
“长期服用大剂量的抗生药物也能引起同样的一些症状。”
据卡雷夫人认为，不存在维生素H过量的问题。
美国的著名营养学家塞南教授则认为，缺乏维生素H的例子极少，所以，服用维生素H和P药丸是完全不必要的。另外，她也同波林博士一样，不相信吃这种维生素会有助于头发的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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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波林博士，您认为吃各种各样的维生素都是必要的，那么，除了前面提到过的那些维生素之外，您认为还有哪一种维生素是最重要的？
答：维生素B，或硫胺。我经常给人开这种药。
在法国，内韦尔医疗中心的负责人阿兰 · 勒穆瓦纳医生专门从事这种维生素的研究。他认为一个健康人应当每天吸收两微克左右的维生素B1。但这种需要量是根据体力活动的情况而不同。好几种类型的人都不同程度地受到维生素B1缺乏症的威胁：如饮酒过度的人。禁食的人。大胖子。以及患消化系统疾病者（最为常见）。
一九七三年，在马赛的某个医院里进行的一项研究表明，百分之三十的消化道疾病患者都患有维生素B1缺乏症。
怎样看出一个病人是否缺少维生素和缺少哪一种维生素呢？这是困难之所在，因为缺少某种维生素时的临床症状并不总是很明显的。比如好几种维生素的缺乏都能引起同样的疲劳感觉。总的说来，在大多数情况下，关于饮食方面的门诊可以发现某种维生素的缺乏。
问：波林博士，有人说在接受抗癌治疗时应当避免吃主要利于机体细胞增殖的叶酸（维生素B9）？
波林考虑了一会并以不那么肯定的口气作了回答。
答：“我已经跟你说了，我不认为维生素对癌症患者是危险的。如果不让病人吸收维生素B9的话，他们就会死去。消失的将不是肿瘤本身。在抗癌治疗中，任何能减少吸收维生素B9的药品都是非常非常有害的。”
在这个问题上，这位诺贝尔奖金获得者的观点与塞南教授的观点是完全相反的。塞南教授认为，在抗癌治疗中应严格避免给病人服用维生素B9，由化疗所引起的这种维生素的缺乏只能靠大量含维生素B9的饮食如吃肝脏，肾脏和某些青菜来补充。
而据研究这种维生素的法国专家波蒂埃 · 德库尔西夫人认为，维生素B9主要对以下四种人有用：
1. 儿童。一至三岁的儿童日需要一百微克，三至十岁的儿童日需要二百至三百微克。
—孕妇（日需要量为八百微克）和哺乳的妇女（日需要量为五百微克）。
2. 把富有维生素B9的蔬菜煮了又煮然后才吃的那些非洲妇女。
3. 酗酒者。
4. 酗酒的妇女。她们生畸形儿的可能性最大.
像所有的维生素一样，维生素B9是由肠道来吸收的，所以，长期腹泻的人，肠道消化能力差的人应当以肌肉注射或静脉注射来补充这种维生素。尽管不存在任何维生素B9过多症的可能性，塞南教授和波蒂埃 · 德库尔西夫人仍不主张健康人经常服用维生素B9，而主张从正常的饮食中摄取这种养料（每一百克菠菜中含一百至一百五十微克，每一百克动物下水或肝脏中含三十至一百微克）。维生素B9缺乏症的最明显的症状就是长期贫血。
而维生素E呢？在什么情况下应当服用它呢？
根据雪莉 · 塞南教授和法国科学家的看法，只应当在缺少这种维生素的时候才能用它。
早产儿最容易缺少这种维生素：在脐带血液中只有少量的维生素E. 在有关维生素E的问题上，法国专家和美国专家还有一个观点是相同的：应当有组织地给婴儿的牛奶中补充一些这种维生素：每天给每一公斤牛奶中注入十微克作为预防之用。
塞南教授认为，在化妆品当中加入一些维生素E的做法是一种“骗人的把戏”。从来不存在维生素E过多的问题。
关于属于B类的其他各种维生素如B2，B6等，波林教授和他的信徒们的说法是，既然不存在过多的问题，那么服用一些总是有益的。
除了像吃不饱饭等的特殊情况外，一个正常体力的成年人的每日饮食就能提供足够的需要量。
最容易缺少的维生素还是维生素A、C和B9。
那么到此为止，对于在美国盛行的每天早晨都要吃维生素的这种习惯该怎么看呢？……想法各不相同。还是让每个人根据他本人的逻辑来作出他自己的决定吧。
在波林学者看来，这是毫无疑问的：“美国人服用很多种维生素是对的，甚至不必有医生的建议，尤其是服用人体组织特别需要的维生素C。法国人也会学我们的样，即使在他们的国家维生素的价格比在美国要贵也罢。”
美国营养学专家塞南教授则认为，动不动就服用各种维生素，这是白花钱，而更严重的是，当美国人感觉疲乏的时候他们不是去找医生，而是花钱去买维生素。
她还说，“应当知道在我们这里，在美国，已经存在着很多维生素过多症，特别是用得最多的维生素A的过多症。得了这种病的人感到恶心，呕吐和剧烈头痛。我们得给他们解毒。显然，这种维生素A和D过多症是最危险的！”
法国卫生与医学研究所所长研究骨质病的利维雅 · 米拉韦特博士认为，美国人身上吸收的维生素量比欧洲人要多出五、六倍。这说明了他们身体的发展情况。他们更高大，更强壮，但据她说，他们很多人将会患维生素过多症。那些过多地吃某些维生素的人会严重中毒。所以，她认为，所有维生素的服用都应当严格遵照医嘱。
（Document Paris Match，1981年第1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