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疾病易感性基因计划——如DNA分子基因组图谱计划的实施,群体遗传学家不仅要研究遗传学,还要精通数学和统计学,这样才能满足时代的要求——

现在,能通过整理大量的资料、得出疾病易感性特点的群体遗传学家告缺;遗传学处于“多数”依赖“少数”的状况。

密西根大学统计遗传学中心主任、生物统计学教授迈克尔 · 贝尼克(Michael Boehnke)说:群体遗传学家和统计遗传学家的工作机会如此之多,合格的博士毕业生通常跳过博士后的学习马上可以找到合适的工作;而分子生物学家则要有几个博士后的经历才能找到工作。

贝尼克起先是一个数学家,他充分利用他的数学功底在加利福尼亚大学从事生物数学的研究,成为美国国家人类基因组研究所(NHGRI)唯一的培训奖学金获得者。目前这笔经费资助10名从事群体遗传学领域的在读博士和博士后。

群体遗传学家曾经主要从事玉米和果蝇的研究。宾州大学群体遗传学家安德鲁 · 克拉克(Andrew Clark)说,“群体遗传学是一门深奥的理论,它与遗传学归为一类。”

怀特黑德研究所主任埃里克 · 兰德(Eric Lander)也意识到这个变化,“现在我们逐渐意识到它是一个很值得研究的医学群体,并处于主要的研究地位。”

群体遗传学先驱罗纳德 · 菲希尔(Ronald Fisher)、J · 霍尔丹(J. B. S. Haldane)和休厄尔 · 赖特(Sewell Wright),他们提出了群体遗传学的主要理论,然后用植物和动物模型检验他们的想法;而现在的群体遗传学家具有二三十年代专家所不具备的大量关于这方面的资料。

在过去的两年里,公私联营的SNP协会和私营公司如塞莱拉基因组公司已经找到几百万SNPs(单核苷酸多态性),希望从中找到疾病的明显标记。虽然SNPs很容易找到,但它们用于追踪疾病的易感性却大受限制。

通过取得的资料,根据遗传学上的相似性绘制SNPs图谱,这个新的项目将使这些资料变得更加有用。但是,在成千上百万的美元用于绘制DNA基因图谱之前,科学家们要首先判定项目的可行性和实效性。

2001年夏天开始了正式的讨论,群体遗传学家将判定是否实施以及如何实施这一项目。在决定之前,他们必须讨论DNA基因型结构在基因组中的普遍性以及一个群体的基因图谱是否可用于另一个群体等。

未来的任何DNA基因图谱计划都需要群体遗传学家的参与,科学家们必须从具有复杂特征的定位克隆信息追踪物种的起源。美国国家人类基因组研究所除了培训、资助项目以外,一个很重要的任务是鼓励更多的科学家进入这个领域。

群体遗传学作为一个整体可以申请基金,研究所还鼓励具有生物学技术的数学、工程和计算机背景的科学家来申请职位。

迈克B · 杰修诺(Mike Boyce-Jacino)是一家生物技术公司的雇员,该公司是DNA基因图谱计划的潜在合作伙伴,因为他们知道如何选择最好的群体去做研究、如何选择标记的密度以及如何解释这些结果将越来越需要群体遗传学家的参与。他说:“能够发展一种算法,分析资料并且解释这些结果,这样的人才太缺乏了,很需要他们解释遗传学和统计学之间的关系。”

理解人类复杂疾病的障碍是只有极少的医学遗传学家知道进化的过程,同时只有极少的群体遗传学家理解疾病流行病学的复杂性。哥伦比亚大学基因组中心的医学遗传学家约瑟夫 · 特威利格(Joseph Terwilliger)说:“问题在于没有足够的学科间的交流。”

[Nature,2001年10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