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12日是查尔斯·R·达尔文(Charles R.Darwin)诞辰200周年纪念日。毫无疑问,达尔文是现代社会中最有影响力的科学家之一。
 
  达尔文本人也许没有想到,他在自然和科学、宗教和哲学、艺术和文化,乃至政治方面所产生的影响至今仍无人匹敌。为此《自然》杂志将对达尔文展开持续的报道,内容涉及与达尔文生活、科学遗产等有关的消息。
 
  2009年是达尔文诞辰200周年,《物种起源》一书问世150周年。现在,让我们以此为界展望50年后的情景。
 
  “物种并非起源于公元前4004年,”1973年遗传学家西奥多修斯·杜布赞斯基(Theodosius Dobzhansky)写到,“物种起源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大约始于100亿年前,至今这一过程仍在继续”。人们已经意识到生物创造过程的远古性及连续性,这已成为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现之一。这一发现在19世纪中叶被归结为一个区分明确且相对较近的起源。
 
  有关形体变异和生命进化的思想由来已久,达尔文对这一问题的个人观点对历史学家来说总是多多益善。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一书中罗列证据和论据的方式是对传统摸式的突破,并开创了一种新的体例。《物种起源》已问世149年,该书第一次提出了协调物种进化的理论,即外在生命多样性与内在的统一性。
 
  这一理论在过去近150年里已得到丰富和巩固,并且将持续发展下去。在接下来的几十年中,达尔文研究的范围将得到实质性的扩展。
 
  20世纪60年代,法国分子生物学家雅克·莫诺(Jacques Monod)在大象身上和大肠杆菌中发现了相同的遗传密码。该发现有力的证实了达尔文有关生物本是一家的论述,但有时事实也并非总是如此。
 
  毫无疑问,生物来源于一种理念而非同一祖先的观点给我们提供了一种洞察进化的新方法。
 
  人们通过探测围绕其他行星转动的不同星体,旨在发现地外生命存在的证据。尽管天文学家在接下来的50年中观测外星生命的变异和进化几乎不可能。但通过自我检测,即洞察生命起源的频率,可以帮助我们进一步解释地球上生命的起源。对于这一问题,古典达尔文主义并没有提供一种很好的解决方案。
 
  一种更有可能实现的发展是在地球上重新创造生命。马里兰州洛克维尔市的J·克雷格·温特尔研究所正在进行支原体合成实验,该实验是首批全有机体合成生物技术的其中一项。它是严格按照物竞天择的理论进行。然而,人们已设计出了进一步实验的方案,如运用不同的基因编码。尽管合成复杂的有机体在一定时间内看似只是幻想,但使用新的方式来合成单细胞(单基因组自我复制有机体是可行的),毫无疑问,生物的发展来自于同一种理念而非同一祖先的理论将为人们观察进化提供新的视角。
 
  当《物种起源》问世200周年时,人们将不再用同一祖先学说来研究地球上的生命,与今天的研究方法迥然不同。从这个角度来讲,达尔文的世界观将被完全颠覆。根据简单而又令人悚然的自然选择法则,无论是外星生命还是生物反应器中的生命,如果条件合适,都将会进化。
 
  上述援引杜布赞斯基的论文如今有一个时髦的标题:“离开进化,生物学将毫无意义”。该论点接近事实,也是生命进化本身必不可少的内涵。因而,我们可以确信,该论点的真实性在未来不会被动摇,也不会禁锢我们对达尔文所创的生物多样性和纯粹的猜想进行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