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大学生物伦理学中心主任阿瑟 · 开柏兰博士最近对新千年中可能引起生物伦理学问题的若干生物学新科技,作了如下预测:
基因诊疗
到2100年,基因扫描将成为医生的诊疗方法之一。医生将对从面颊或皮肤摘取的少量细胞DNA进行扫描,然后根据其结果,提供一份健康风险报告,并推荐一种经过基因设计、可以释放预防性药物的食物,以及可以减少疾病风险的新的生活方式。
隐私权将成为主要的伦理学问题:谁能看我们的DNA风险报告?如果诊出问题的话,是否一定得接受治疗?人们是否有公平的机会来接受基因测试和获得经过基因设计的食物和药物?在发达国家和不发达国家之间,是否将会出现基因富裕者与基因贫困者的巨大鸿沟?
体外“制造”孩子
下世纪结束以前,胎儿将不再需要母亲的子宫来养育了。我们将看到许多由人工胚胎制造的孩子。这种胚胎将进行基因测试,然后在人工环境中生长,以求最大限度地增强他的健康和潜能。
会有许多团体反对这种人工制造孩子的方法。有关人工流产的辩论,将被所谓体外生产有否优越性的辩论所取代。
这一预测是百分之百正确,体外生殖的雏形早已出现——试管婴儿技术、胚胎的基因测定等都是。一旦试管技术与早产儿重点护理养育方法结合起来,那么,生殖就不再需要性器官和子宫了。
甚至有人预言,大约50年后男人也可生孩子了。
脑扫描
对我们的大脑进行扫描,将引起比由遗传学进步所引起的更大的医学方法革命。我们应用正电子发射层析扫描和核磁共振扫描技术,现在已能同时观察到正在工作中的大脑了。
这些技术将进一步发展:我们将立时看到我们的大脑活动、并据此改变我们的行为。由于大脑与行为之间的联系,比基因与行为的联系更紧密,有关大脑的知识将比有关基因的知识具有更大的伦理学意义。在今后的100年中,我们应用大脑知识的途径将是难以置信的。脑扫描将被用来鉴别具有孤独离群僻性的儿童并指导对他们的治疗,这一技术同样也可用于学习困难和具有特殊才能的儿童。
脑内移植将用于改变脑内的电化学反应,以增进学习和控制情绪的能力,并治疗心理疾病。
这也会引起许多伦理学问题。给婴儿和儿童扫描合理吗?理在哪儿?哪些药物可用、哪些不可用?(这方面争议的先例是有关“利他灵”能否用于儿童多动症的争议。)罪犯是否可以用大脑功能异常来为自己辩护?
此外还可列出的问题是:能否在大脑中植入芯片以增强我们的思维能力?如可以的话,我们是否还是同一个人?甚至,我们本质上是否还是人类吗?
优生婴儿
随着基因工程和标的性药物被用于促进婴儿的生长发育,优生学将成为下一世纪的一个大问题。将有强大的社会压力来促使应用优生学以增强儿童的体质,从而减少治病的费用。
寿命延长
我们应当延长寿命吗?这一直是一个文学和宗教问题,到下世纪则将变成现实。基因工程将激起有关人的寿命有多长的辩论。长寿对个人、对社会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答案将是长寿更好,社会必须适应这个事实。我们的平均寿命已是17世纪先人们的两倍了。恐怕很少有人要求返回到那美好的“老”日子去。
(译自因特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