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人们对黑猩猩有过许多研究，但有关大猩猩的文献却少得可怜。1861年法籍美国探险家保罗 · 杜采罗对大猩猩的可怕的描绘，其影响在最近—次英国中学的民意测验中还显示出来，他们把大猩猩作为地球最可怕的生物之一。

根据乔治 · 斯凯勒与坦恩 · 福赛的研究，与传统的说法不同，大猩猩是素食、好静，对不速之客能表示欢迎，由雌性长者率领着的、三五成群的动物。受到黑猩猩训练语言的启示，美国的Francine Patterson大胆地对一只一岁的大猩猩起名柯柯，利用聋哑人的“Ameslan手势语言”进行了多年的教学实验。由于这项实验的成功，使Patterson获得了哲学心理学博士学位。

柯柯计划的成功确立了这种历来有所争议的动物在动物分类学中的地位，并可帮助人们了解动物的意识，进而也有助于了解人类意识的起源和语言的形成。

经过训练的柯柯不仅可以用Ameslan手势语言表示一般的事和物，表示爱憎、喜怒、疚悔等感情，还可以做许多语言游戏，如同音异义词和同韵词游戏，用相互交换的手势来表示“eye（眼睛）”“I（我）”，“know（知道）”“no（不）”等同音字的关系，当柯柯不能把“need（需要）”一词表达清楚时，它会用手势不同的“knee（膝）”对need作说明。

—次作者教柯柯识别花椰菜，柯柯用手势做了Flower stink fruit pink…fruit pink stink。作者说：“你在做押韵诗呢，neat！（机灵鬼！），它紧接着令人惊讶地做了love meat sweat，有时候让柯柯识别物体，它的反应却是诸如apple pink drink或you lip sip。柯柯竟然具有惊人的表达英语中同韵词而不是Ameslan手势语中的同韵词的能力。经过进一步训练柯柯还能更正确地回答同韵词的问题如hair bear；all ball等。

柯柯还会根据不同的物品或映像来“想象”。如一次柯柯用一根粗橡皮管啜水喝。当问它“这是什么”时，它回答“臭大象”，“那是像鼻子”，而那天并未出现过大象，橡皮管使它想起了大象鼻子。

对于来访的客人，柯柯会乐意地伸出手，领客人们参观它的住房；把脸贴着客人和客人坐在一起，评论客人们的服装，给客人们吃东西或问客人要什么吃的。

有一次有位访客抱过柯柯平时玩的球就跑，柯柯从背后追上去咬了客人一口。十五分钟后作者问它为什么咬人，它说：“他拿了球，坏。”还有一次柯柯（五岁时）与尤杰纳玩耍，当尤杰纳抓它时，它兴奋得晈了尤杰纳一口。作者当即责问它“你干什么？”。柯柯解释说：“没有用牙齿咬。”

A柯柯，你撒谎。”作者又说。

“坏，柯柯又干坏事。”柯柯表示了它的悔悟。

柯柯在做错了事，受到责问时会撒谎或支吾其词进行搪塞......。

总之，柯柯表现的智慧能力，提供了有意义的东西。目前作者Francine Patterson博士和柯柯，还有柯柯的同伴生活在华特沙的一个古老的农场里。柯柯训练计划还在继续下去。

[Sunday Magazine，1982年第4期]

本刊编辑部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