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舒梅克(David Schoonmaker),《美国科学家》杂志编辑
最近,我有幸在听取亨利·佩特罗斯基(Henry Petroski)关于亚历山大·卡尔德(Alexander Calder)的席曼斯讲座之前,参加了杜克大学纳希尔艺术博物馆的一个晚宴。亨利的报告是为庆祝刚刚开幕的名为“亚历山大·卡尔德与当代艺术:形式、平衡与欢乐”的卡尔德活动装置作品展,该展览的赞助商是美国科学研究荣誉协会和《美国科学家》杂志。坐在我左边的人原来是20世纪70年代时《美国科学家》的助理编辑,她在获得学士学位后在这个职位上干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之后就去上法学院了。
今年是《美国科学家》杂志创刊一百周年,到场的我们都无比关注杂志之前积累的遗产。当我提到这一点时,我们的谈话自然地就转移到了那时以来的杂志主题,这位助理编辑特别回想起来的一篇文章是洛林·L·拉瑞森(Lorraine L.Larison)的“罗马马赛克中的莫比乌斯带”。幸运的是,执行总编范尼拉·桑德斯(Fenella Saunders)在为这一期的经典之作研究漫画时,已经让我注意那篇文章了。让我大为吃惊的是,莫比乌斯带的形状早在公元3世纪就有人描述过,但是直到大约1 600年后才由莫比乌斯对其进行了数学的描述。世界真小啊。
这一期的经典专题的题目――西里尔·伊森伯格(Cyril Isenberg)的“肥皂膜:一种模拟计算机”,也带来了一种世界真小的瞬间。上一个经典专题是20世纪50年代的,所以这次我们特意从《美国科学家》杂志于1970年开始采用现行的版式之后的头十年中寻找经典。我们选择了伊森伯格的文章,不仅是因为文章很吸引人,还因为其发表年度(1976年)标志了计算科学的一个关键时期――当时个人计算机开始出现,使数字时代的种种能力更趋平等。接下来一期杂志上读者和编辑的信件往来强调了这样的变化(这些信件发布在网上);作者考虑的一些问题已经处在向计算能力屈服的过程中。
当我第一次看“肥皂膜”这篇文章时,我对艺术总监芭芭拉·奥利西诺(Barbara Aulicino)和桑德斯谈论到,它多像现在的专题文章啊,这很让人惊异。我们中那些与这个题目关系很密切的人注意到了许多不同,但是大体而言这些不同只是细微的改良。这促使范尼拉又重新燃起了研究的热情,并且确定了这个题目有多大的当代性。让我非常吃惊的是,至少西里尔·伊森伯格留在了肯特大学继续介绍他的“肥皂膜”演示,每年大约50次。范尼拉给他发电子邮件把我们的打算告诉他,他非常有礼貌地回信了。向您致敬,教授!
在某种意义上,这一期《美国科学家》上的布莱恩·海耶斯(Brian Hayes)的文章“计算科学”也做了一个回顾。布莱恩为这个杂志做的第一个专栏描述了《增长的极限》出版20年后,计算机将会给我们带来什么。这次他从字节的视角回顾了计算科学40年的发展历程。要想以一种完全现代的眼光看生物世界,则一定要翻阅威廉·G.·艾伯哈德(William G.Eberhard)和威廉·G·威希斯罗(William T.Wcislo)的“底层的大量空间”。他们评论最近收集到的有说服力的证据说,即使是最微小的动物都遵守哈勒规则,即大脑作为总体重的一部分,其体积越微小其重量增长越显著。这种小生物创造伟业的方式会使人大为吃惊!
资料来源 American Scient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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