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8日,2009年诺贝尔奖得主大会在德国小镇林道(Lindau)开幕,来自67个国家的580名才华横溢的科研新秀在为期一周的时间里与23位诺贝尔奖得主面对面交流。此次大会的主题是化学,涵盖生命细胞的生物化学、表面反应分析以及合成新战略,可再生能源和气候变化也作为大会的重点展开小组讨论。
从1951年起,诺贝尔化学奖、医学奖以及物理学奖获得者每年都在博登湖畔参加诺贝尔奖获得者年会。年会由林道诺贝尔奖获得者大会委员会和基金会共同组织。
每一年,诺贝尔奖得主便会聚集到林道小镇的因瑟尔会议中心,今年是诺贝尔化学奖得主的聚会,但如果想在会议间隙寻找一位诺奖得主并向他提些问题,也许比你想象的要难。
聚会期间,每天早上都有巴士或轿车把诺奖得主送往聚会处。从下车的那一刻起,他们便遭遇近600名年轻研究人员的围堵,这些年轻人或是来聆听该学科领军人物的发言或是为他们的精神所激励。毕竟这是林道聚会的一个热点,有助于科学传承。如果哪一位记者或电视人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位诺奖得主,马上就会有一大群年轻的研究人员围过来倾听他的回答。
至少这是去年的物理学奖得主聚会上的一种经历。相对于物理学奖得主,化学奖得主身上也许少了些“摇滚歌星”味;或相对于其他科学奖项,诺贝尔奖有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许多诺奖得主感慨,在获奖的瞬间,人们就把他们看成是无所不知的万能专家,他们被淹没在出席各种场合的邀请之中,他们被要求为产品代言,甚至为以-巴停火而呼吁奔走。
在去年的聚会上,美国宇宙学家乔治·斯穆特(George Smoot)称,也许美国的诺奖得主数量较多,所以诺奖得主在欧洲比在美国更“抢手”。当然,像我们任何人一样,大多数诺奖得主对他们工作以外的事情也有兴趣。在今年的聚会上,瑞士化学家理查德·恩斯特(Richard Ernst)就提到,如果缺乏科学以外的激情,一名科学家也许会失去深刻的科学洞察力。
美国化学家彼得·阿格雷(Peter Agre)在聚会上回忆了美加边境的流水和“独木舟荒野”。那是他出生的地方,也是促使他探索细胞膜通道的启蒙之地。正是这一发现使他于2003年与他人分享了诺贝尔化学奖。由此使人想起了物理学家道格拉斯·奥谢罗夫(Douglas Osheroff)在去年聚会上的一句话:推掉那些需要你在特定时间离开实验室的过多活动吧,譬如语言课或舞蹈课,因为实验并不遵循课程表的安排。
像许多诺奖得主那样,奥谢罗夫也利用当前的身份大谈地球变暖与可持续发展这次聚会的主题。最近,在由查理斯王子在伦敦发起的气候变化座谈会上,20多位诺奖得主呼吁迅速削减温室气体的排放。今年12月联合国将在哥本哈根召开气候变化大会,会上将拟定一份关于遏制气候变化的新协定,因此诺奖得主的行动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要。
诺奖得主谈论其专业及公共话题
出席今年林道聚会的一些诺奖得主针对化学对于解决气候问题的作用发表了系列演讲,他们召开了两个主题研讨会。6月30日,美国化学家舍伍德·罗兰(Sherwood Rowland)与另外3位科学家出席了有关化学与新能源关系的研讨会。7月3日,在距离林道3小时船程的梅瑙岛,1995年化学奖得主之一的马里奥·莫利纳(Mario Molina)和2005年化学奖得主理查德·施罗克(Richard Schrock),与拉津德·帕乔里(Rajendra Pachauri,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主席)及环境政策专家讨论了全球变暖与可持续发展问题。
在此之前,人们还有机会听到去年的3位诺奖得主讲述有关 “绿色荧光蛋白”的故事,包括2007年化学奖得主格哈德·埃特尔(Gerhard Ertl)讲述的固体表面化学论题(可为人工合成化肥以及汽车催化式排气净化器提供支持),以及化学在神经系统和基因变异方面的作用;至少对于后来出现在林道小镇的人来说,有可能会“逮住”几位诺奖得主。
资料来源 The Scientist
责任编辑 绍 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