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我在县文化馆编辑文艺期刊。当时,图书馆与文化馆合署办公。每逢图书馆采购新书,我都有机会先浏览一遍新书目录。有一天,在新书目录中,发现一本《世界科学译丛》第一辑,即《世界科学》创刊号。这本期刊登记之后,我就借阅了,爱不释手,时至今日还保存在我手中。有一次,到外地出差,我又特意买一本收藏起来。20多年,《世界科学》已成为我的良师益友。我的工作几经变动,无论从事文化工作,还是从事教育工作。每年在个人征订单上,都要列上《世界科学》。我不济楚,我所居住的这座长白山脚下的小城有多少《世界科学》订户,但是接到的每期《世界科学》都卷曲着寄来的。我想即使有些订户,也是数量不多。20多年,《世界科学》始终伴随着我。几度迁居,丢弃了一些期刊;《世界科学》却没有离开我的身边。

我这样迷恋着《世界科学》应该从40多年前说起:在小学读书时,就喜欢读科普读物。对无垠的宇宙更是感兴趣,经常在夜间点数着天空的星座。1953年2月日全食时,我用蜡烛烟熏黑玻璃片观察日食;在中学读书时顶风冒雨观测气象,作气象预报。说心里话,我从小就有着从事自然科学工作的理想。但是,由于父亲的历史问题高一辍学后,到机械厂当工人,不久,又调到厂部编厂报。翌年,考入师范学院中文系,从事自然科学工作的理想,也就渐渐破灭了。但是,热爱自然科学的心情依然如故。我已经结识《世界科学》20年了。这20多年《世界科学》堪称我的良师益友。我所了解的最新自然科学知识主要归功于《世界科学》。从1978年《世界科学译丛》创刊号始,每期《世界科学》的文章,我都有选择的阅读几遍。最近,我又重新翻阅了十几篇文章,使我联想翩翩。《世界科学》第一辑,介绍[美]P • H阿德行拜尔逊、A • L • 海蒙德《电子革命》的文章,关于改革人类通讯活动的论述,今天信息高速公路证明了这一科学观点的正确性;《世界科学译刊》(1979年第5期)《电子电话》一文,预见了当今电话的演变与发展。当时,我读这篇文章时有点半信半疑,不太相信电子革命带来这么快的成就。可是,今天移动电话的使用,终端设备的变革,使我更热爱《世界科学》。《世界科学》所介绍的科技领域的新见解,新发现,新发展;如果有志去研究,其成果价值是不可估量的。对我国科学技术的发展是会大有裨益的。因此,我愿意跟《世界科学》结下终身友谊。